码兹莫特

向着明天。

【键垩】形影不离


*无人伤亡

*xp产物,由于莫名奇妙的原因变小的键垩

*注:我流男博设定:白发红瞳,头发细软,面色苍白,沉默寡言。博士=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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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影不离]


芙蓉没想到时隔多年还会再看到哭成小花猫一样的妹妹。


她和另外三个莱塔尼亚人来到罗德岛舰船登录口的时候,已经是合奏结束后的第三天了。那场预言之歌中提到的带来灾祸的合奏虽然使得民众的源石病有加重的趋势,但在罗德岛驻莱塔尼亚临时基地的紧急免费救治之后,源石生长速度得到了很好地抑制,再加上格特鲁德的阴谋被公开于众,罗德岛的形象逐渐变得正面起来,民众对于这位萨卡兹医护人员的态度缓和许多,当然,除了一如既往令人感到不寒而栗的营养餐。


已经成长了不少的萨卡兹少女扑进她的怀中。与前一阵子接触到的所有人都不同,来自血缘的力量让芙蓉感到安心,即使一直被亲人好好照顾着,源石的增长速度明显地抑制住,年龄较小的萨卡兹的身高却未有更多变化,不提身量方面,她已经不再那么拒绝来自姐姐的营养餐,对于源石技艺的掌控更加自如,红莲烈火一般的法术即使是罗德岛的指挥官也颇为赞叹。


但今天,她却像小时候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炎熔并不是喜欢撒娇的孩子,从年少的点点滴滴便可以得出这个结论,但即使是有些别扭的性格,她仍然不会省去那些有些肉麻的、却必要的关心。年长一些的萨卡兹少女总有些过保护,大多数时候默不作声地撑起一切,这些被成长了的罗德岛术士少女尽数看在眼里。兴许她并不甘心被人这样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但今天那些若有若无的小情绪全都不作数,此刻的她只想紧紧拥住自己唯一的血亲,用力感受从布料的另一边透过来的温度。


“姐姐……欢迎回来。”


两位面容相似的萨卡兹少女相拥在一起,罗德岛的指挥官从繁重的指挥工作中脱身,来到舰船口迎接新来的几位莱塔尼亚人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跟在她们身后的,是橙发的音乐家和一对小小的黑白身影,小孩子们牵着手,分别抱着和他们体型不符的乐器,迎着人造月亮的光踏上罗德岛的地面。

指挥官松开靠在休息室的背部,微笑着蹲下来,摸摸他们毛绒绒的脑袋,又看向面容并不显得放松的橙发卡普里尼,红色瞳孔中盛满了浅浅的笑意,对他们的到来表示由衷的高兴。




干员棘刺打开了宿舍的门。

指挥官很少造访罗德岛干员们的宿舍,因此当发现来人不是刚刚匆忙跑出去的室友干员流明时,干员棘刺稍稍有些惊讶,接下来他的视线下移,察觉了指挥官此行的原因,那是两位年龄较小的卡普里尼,正抬起他们紫罗兰颜色的眼睛看着他。


“博士,这是我们的新室友吗?”

白发的萨科塔从后方探出头来,和总是没什么表情的阿戈尔不同,干员见行者一向温和且富有同理心,在看到干员黑键和干员白垩的时候,他十分热情地同他们打招呼,其中黑发的小孩子撇开了头,白发的小孩子则用那只空出来的手和艾泽尔友好地挥手。

“是的,干员见行者。这是新来的干员黑键和干员白垩,宿舍位置比较紧缺,我记得你们这边还空着一张床铺,在新的宿舍打扫好之前,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艾泽尔并无意见,对两位小客人的到来表示欢迎,在博士离开后,艾泽尔为他们介绍宿舍中设施的位置,两个小孩子在此期间一直牵着手,干员白垩会开心地跟在白发萨科塔的身后,不时对新奇的东西发表喜爱的言论,这是他旁边的干员黑键便会同他小声的耳语,虽然没有进行言语的评论,但可以看出他对于罗德岛宿舍的布置大体上还是满意的。


安排给他们的床铺周围有一副木制的桌椅,在艾泽尔为两位小小的卡普里尼拿来具有安抚作用的热牛奶期间,他们乖乖地坐在那张椅子上,似乎天生冷面不受到小孩子喜欢的黑发阿尔戈隔着一道屏风休息,他十分细致地注意到一件事情——自始至终,两个小孩子的手都没有离开过分毫。




“嗯?你问这件事吗?”

干员棘刺的疑问在忙碌的另一位室友乔迪回来后得到了解答。深蓝的阿戈尔被从战场上紧集调配回基地,为从感染区到来的音乐家车尔尼和干员芙蓉处理他们未经仔细包扎的伤口,顺便在凯尔希医生和指挥官的陪同下,得知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和后续处理。


当黑键发觉不寻常的提琴音时,白发的友人已经做好的孤身赴死的觉悟,他的琴弦沉稳而凄厉,逐渐与他脑中的音符重合,源石从刚订好的白色礼服中穿透,挂着血肉反射出不祥的亮光。


似乎是特殊的身体构造,抑或是不同于一般卡普里尼的角,白垩似乎总不受到人们的待见,而在他身边的人变得痛苦最终被迫离他而去,到后来则变成了他的主动远离,但卡普里尼从未痛恨过这样的生活,他在漫长的流浪中学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诅咒命运并不会让生活变得更好。

黑键是他在夕照区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这位外表骄傲的贵族有着一颗不易被外人察觉的无比善良的心,他固执、从不肯示弱,却为了一个见面不足一周的人在服装店门口和店员用尽了话术。


当白垩的眼睛因疼痛流下一滴生理泪水时,他感到提琴中熟悉的长笛声加了进来。


黑发的友人双眼通红,像嘶吼般的笛声传过来,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他说。


“没有谁比谁更值得活下去。”


尘世之音的诅咒消失了。

车尔尼瘫在钢琴上缓和着痛到麻木的神经,音乐厅的观众已经听从芙蓉和行板的指挥逃了出去,而演奏中的另外两位卡普里尼青年不复存在,灯光璀璨的演奏台上,提琴和长笛被丢在一边,两个小小的孩子像死去一般地昏睡,他们的手紧握着,像是螺旋着交织在一起的生命。




“所以,他们的诅咒消失了,代价是这些年生长的身体和记忆,并且两人需要时刻在一起不能分开吗?”


干员流明点头又摇头。

“确实,他们的身形变成了小孩子的样子,记忆也随之消逝,但类似后者的代价倒是没有听说过。”

黑发的阿戈尔疑惑地看着他的同族。


“那么,这是……?”


乔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两个卡普里尼如同两个双生的影子,又说有笑地走进了宿舍的洗手间,不知是要去做什么。无论如何,在此期间白垩的左手和黑键的右手仍牵在一起。


“就算关系再好,不至于连去这种地方也一起吧?很难让人觉得这不是由于某种新型诅咒……”


干员棘刺不解风情地说道。

乔迪显然也不知道更多的关于他们童年的细节,但这副场景总能让他联想到伊比利亚的古老船只上那对早已被感染了的船长夫妻,他感到一阵怀念,不由自主地弯起嘴角。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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